揭仲表示,國軍在編制調整後,聯兵營取代原步兵旅,成為陸軍基本戰術單位以遂行兵種聯合作戰;聯兵營於換裝先進自動化指揮系統(C4ISR)並配備無人機後,在機動力、偵察監視範圍與火力支援範圍等,都比傳統步兵營與戰車營大幅提升,連帶也需要更大的訓練空間與更專業的訓練場地。赴美移地訓練不僅可獲得更廣闊、更專業的訓練空間來落實相關營戰術訓練,也能汲取美軍在各地的實戰經驗,對國軍既有戰術、戰技與訓練方式進行修改,進一步提升聯兵營的作戰能力與戰術。
如果聯兵營赴美移地訓練能定期、長期化,甚至與美軍同級單位進行聯合演習,還能相當程度提升雙方地面部隊戰術單位在作業上的共通性,增加不少日後聯合行動的想像空間。
揭仲建議,聯兵營赴美移地訓練雖然效果很好,但所需經費相當可觀,建議國防部可和美國磋商,將相關訓練經費由美國「2023財政年度國防授權法案」中的無償軍援,或「2023財政年度綜合撥款法案」的「外國軍事融資」(FMF)貸款來支付,不但能讓此訓練常態性定期實施,又能避免排擠年度國軍訓練預算。
揭仲強調,聯兵營赴美移地訓練如果順利實施,代表台美軍事交流的大幅提升,但仍是在華府「只邀請國軍參加美軍自己的演習」慣例下實施,並未突破華府「不邀請國軍參加美軍主導的多邊演習」限制;因此,是否代表國軍有望受邀參加環太平洋軍演,仍待觀察。
戰火之所以遲遲無法平息,主要原因之一,是短期內雙方都無法累積足夠的軍事力量,以在戰場上達成政治領袖所設定的作戰目標。
或許要等到雙方都已精疲力竭時,才有可能比照韓戰的模式,由雙方所派出的軍事代表簽署《停戰協定》,約定自某一時間點起立即停止敵對行動,並約定在協定生效後一定日期內交換戰俘,進入理論上仍處於戰爭狀態,實際上卻可能長時間無交戰行動的狀態。
智能化戰爭的主要作戰模式中,包括「無人作戰」與可依靠智能武器自主決策、執行之「自主作戰」。這些作戰模式可極大程度突破人類的心理限制、作戰時間限制,與作戰機動限制等弱點,延伸軍隊在敵軍控制區,甚至深海、遠海、極地與核輻射汙染區等極端艱難環境下的作戰能力,對敵軍形成戰略奇襲。
更重要的是,由於作戰行動更多地由機器自主,使「觀察—判斷—決策—打擊」(OODA)的循環時間縮短到近乎即時反應,實現行動速度和作戰節奏的跨代躍升。
乍看之下,共軍似乎已在無人作戰平台上取得不錯的成效;實際上仍處於只能執行直屬單位所賦予之單一任務的階段,還不具備遂行一定規模之蜂群作戰、狼群作戰及魚群作戰的能力。
在作戰指揮控制方面,共軍目前雖已能利用深度學習技術,開展作戰態勢識別、作戰任務規劃、攻防對抗和無人集群系統作戰等方面的應用研究;解放軍國防科技大學也研製出「戰顱」兵棋人工智能體,並在2019年亮相,象徵共軍的人機對抗智能技術已從實驗室走向實戰應用。但整體來說,中共仍面臨「人工智能技術成熟度不足」與「缺乏智能化決策模型」等兩大瓶頸;不僅在態勢真偽判斷和態勢感知等部分,仍達不到人類的認知水準;在威脅評估、目標分配和效能評估模型之演算法方面,也無法獲得實戰資料的檢驗,達不到實用要求。
揭仲指出,國造潛艦原型艦的測試過程依序包括安裝檢測、單機測試、系統測試、組合測試、廠試、靜態測試與試航等,原本就遠較水面軍艦廣泛複雜;加上國造潛艦是幾近全新的設計,雖然造艦團隊已克服不少艱鉅的障礙,但在缺乏潛艦製造大國完整的技術輸出與技術指導的情況下,整個測試過程寧可拉長以求徹底找出任何可能的風險,以便替後續量產型潛艦制定合格的標準;許多潛藏問題也可能會在接下來的測試階段陸續浮現,屆時造艦團隊也需要足夠的時間找出解決方案,若涉及到裝備的更動,整個修改時間還會拉得更長。
揭仲也表示,未來量產的7艘潛艦中,後續數艘應會安裝原型艦所沒有的消音瓦與鋰電池,戰鬥系統等也可能會有若干的更新;且整個量產計畫近20年,期間包括人工、材料與裝備的成本變動又要如何估計? 這些因素都會讓國防部今年下半年就編出的特別預算,在精確度方面嚴重不足。
揭仲建議,國防部應該等相關測試進行到一定程度,主要項目的風險已在可控範圍時,再開始編列預算;另外在中船頂多只能同時建造2艘的情況下,或許該考慮將7艘潛艦分成至少2個特別預算。例如量產的第1艘至第3艘是第一個特別預算,第4艘至第7艘則因為安裝消音瓦、鋰電池、系統升級與物價變動等因素,編列第2個特別預算,讓預算內容能有一定的精確度。
這個場景的兵推結果,與短期內──或許就是2026年前──共軍若要對台灣本島實施「聯合登島作戰」,所可能面臨的問題大致吻合──也就是為了遷就登陸地點以確保登陸作戰成功,使主力被迫在遠離主要目標區的位置上岸。這個兵推結果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短期內、或許就是CSIS所設定的2026年以前,共軍若要對台灣實施「聯合登島作戰」,在空中投送能力還不足的情況下,地面攻擊部隊的主力還是必須從海上對台灣實施兩棲登陸作戰。
美籍學者易思安(Ian M. Easton)在其著作中,曾提及在台灣本島全長1000多公里的海岸線中,合適的登陸海灘僅有14處。但跟據某位國軍宿將的看法,這14處海灘早年確實因為可實施旅級(含)以上之大部隊兩棲登陸,被國軍註記為「紅色海灘」。可是多年後,這14處灘頭的地形、地貌與後方人工聚落設施都已產生極大的變化,如今僅有少數還能實施旅級部隊的兩棲登陸。
林口的寶斗厝海灘離大台北地區較近,卻有下列三大不利因素:第一,由於地形地貌的變化,使得每梯次可登陸的部隊規模,已較早年被列為「紅色海灘」時大幅縮水;第二,國軍地面常備部隊的主力原本就位於北部作戰區,兵力火力遠較台灣其他地區雄厚,使登陸共軍在每梯次能登陸部隊數量大幅減少的情況下,即便有運輸機空降和直升機機降的兵力協助,仍舊很難突破國軍的防禦;第三,若從北部這兩處灘頭登陸,攻擊部隊從灘頭朝內陸推進後沒多久,就會進入城鎮與都會地帶,很快地轉入城鎮作戰,不利於在登陸後數小時內達成建立登陸基地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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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軍另一個改善重點,就是提升「無碼頭卸載」能力,使登陸共軍能夠在傳統上不利於搶灘的灘頭或嚴重受損的碼頭成功開設登陸基地,讓後續攻擊梯隊與所屬之重裝備及物資,能快速地登上台灣陸地,解決武力犯台作戰在聯合後勤支援方面的重要課題。
一旦共軍「聯合登島作戰」轉型成功,其地面攻擊部隊的主力就有更高的可能性,直接攻擊大台北地區,以確保能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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