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化戰爭的主要作戰模式中,包括「無人作戰」與可依靠智能武器自主決策、執行之「自主作戰」。這些作戰模式可極大程度突破人類的心理限制、作戰時間限制,與作戰機動限制等弱點,延伸軍隊在敵軍控制區,甚至深海、遠海、極地與核輻射汙染區等極端艱難環境下的作戰能力,對敵軍形成戰略奇襲。
更重要的是,由於作戰行動更多地由機器自主,使「觀察—判斷—決策—打擊」(OODA)的循環時間縮短到近乎即時反應,實現行動速度和作戰節奏的跨代躍升。
乍看之下,共軍似乎已在無人作戰平台上取得不錯的成效;實際上仍處於只能執行直屬單位所賦予之單一任務的階段,還不具備遂行一定規模之蜂群作戰、狼群作戰及魚群作戰的能力。
在作戰指揮控制方面,共軍目前雖已能利用深度學習技術,開展作戰態勢識別、作戰任務規劃、攻防對抗和無人集群系統作戰等方面的應用研究;解放軍國防科技大學也研製出「戰顱」兵棋人工智能體,並在2019年亮相,象徵共軍的人機對抗智能技術已從實驗室走向實戰應用。但整體來說,中共仍面臨「人工智能技術成熟度不足」與「缺乏智能化決策模型」等兩大瓶頸;不僅在態勢真偽判斷和態勢感知等部分,仍達不到人類的認知水準;在威脅評估、目標分配和效能評估模型之演算法方面,也無法獲得實戰資料的檢驗,達不到實用要求。
摘 要
共軍學者指出,「智能化戰爭」是依託感測器的感知能力及電腦的資料處理能力,通過模型與演算法賦予機器以智慧,借助強大的通信網路將機器與人進行編組,或以機器主戰的方式進行作戰。此種戰爭的主要特徵是「機器主戰、萬物互聯、演算法致勝」;而「人工智能、網路資訊技術和機械化技術群」,是支撐「智能化戰爭」的三大支柱。研究「智能化戰爭」與發展遂行此種戰爭的能力,已成為當前共軍的重要課題。
目前共軍在發展遂行「智能化戰爭」的能力方面,已經建立了「從武器平台性能到戰術火力計算等一系列的輔助決策模型」,並在「數據融合、態勢評估」等方面取得一定的成果;也開展了「作戰方案輔助擬制、軍事智能決策支持」等方面的先期探索研究;在「無人作戰平台」與「作戰指揮控制」等也獲致若干成果。但整體而言,還是處於「研究理論綜述性的成果比較多,實用性的成果較少,裝備智能化水平還有待提高」的情況。
研判共軍為發展遂行「智能化戰爭」的能力,所設定目標為在2035年以前具備初步遂行智能化戰爭的能力、然後在2049年以前具備完整遂行智能化戰爭的能力。若共軍如期於2035年達成目標,則當時間越接近2035年,共軍遂行武力犯台的作戰能力勢必會大幅成長,對我方造成嚴重的威脅。
關鍵字:智能化戰爭、人工智慧、無人化、武力犯台
近期迴響